这段时间来,我砍过人,打过架,甚至是放过枪。

但我还没有办过人,当时去办大龙的路上,比我那天去砍老黄更加让我紧张和兴奋。

紧张不是害怕,就是心跳加快,不难受也不舒服。

甚至有种变态感的期待。

文县带路那人在一间旅馆外面停下,他告诉了我们房间号,然后一溜烟开着摩托车走了。

二山将那布袋子打开,递了一把杀猪刀给我,大宝则是拿的一把军刺。

他自己将手枪别在后腰,和我一样拿了一把杀猪刀在手中。

当时这种小旅馆大多藏污纳垢,里面打牌的赌棍,自己接活的暗娼,刚搞到货急着做神仙的毒虫。

杂七杂八,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。

我们闷头往里面走时,坐在柜台那妇人在吃粉,粉条子还有一截留在嘴巴外面就大声喊道。

“你们要干嘛,住宿来这边先交钱啊。”

二山瞪了她一眼,将自己后腰的衣服撩开,露出腰间的手枪。

“莫要批啰嗦,不会在你这地方办事,好好坐下吃你的粉。”

“要是再多啰嗦一句,把你这店烧了。”

我这时候才深刻理解文闯那句,枪这东西最大的用处,是让别人晓得你有枪。

见到二山腰后别着枪后,那妇人老老实实坐下,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
大龙住的房间在二楼,这旅馆并没有房牌号,那人告诉我们的是左手节后面还有哦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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