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司白盯着余笙笙略有兴味地打量着自己的目光,顿时觉得有些坐立不安起来。

“我——她——我——你——”

严司白艰难地动了动喉结,但是喉咙里头就像是被卡死了一样,来来回回都说不出几个字来。

向来俊冷严肃的脸色,居然涨红了。

余笙笙看着他憋着劲儿想要费力解释的样子,忍不住想要笑出声,最后伸出筷子夹了一块龙虾肉放到严司白的碗里头,这才笑着道:“跟你开玩笑呢,赶紧趁热吃吧,这海鲜要是凉了的话,多少会有点腥味的。”

见余笙笙完全没有放在心上,刚才屏息凝神,竖起耳朵偷听的士兵这才哄笑出声:“想不到咱们团长还是个耙耳朵咧。”

“耙耳朵好,嫂子做饭那么好吃,咱们可不准团长欺负她。”

“就是,就看在这顿饭的份上,团长你要是胆敢对不起嫂子,我李春生卖了,这才换了钱买回来的,这海鲜,是我下海捞上来的,跟你们这些村民有什么关系?”

“你昨天道德绑架将他们米缸都搬空了,还不死心,非要逼死他们,连一条活路都不给,你才高兴?”

余笙笙虽然看起来白净斯文,但是说话却不客气,如珠连炮一般,将钱婶当即就骂了个赤急白脸的。

钱婶是个泼妇,在西沙岛横行霸道惯了,而且驻地的官兵都是大老爷们,一直都不好意思跟她一个娘们计较,所以都是默默吃了哑巴亏。

这会儿余笙笙挺身而出,身后那些兄弟心里头都忍不住默默朝着余笙笙竖起了大拇指。

“你算哪根葱?这些粮食是我们村民跟官兵一起种的,你就是个吃白饭的,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!”

钱婶蛮不讲理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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