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无需担心过度用力而耽误事,已经心照不宣地建立了这种默契。

周文尽可能给足机会让何雨柱出这口气。

而何雨柱亦会自我调控力度,避免妨碍后续的工作展开。

尽管两人没有明面谈及此事,在彼此心中早已默认了这种方式合作。

何雨柱不断痛打聋老太。

每一下力道恰好既不会致其丧命却是极痛的。

聋老太在挨打时疼得连连尖叫。

她目前被两个便衣公安扣住手脚,既无力自卫又无力反击。

唯有被动承受这一切。

经过这一顿毒打,

聋老太原本乱糟糟的头发愈发杂乱。

口中一半牙齿被打落,两只眼睛肿胀如桃,像涂上了羊胎素似的满脸皮肉皆展开。

鼻孔鲜血直流淌,从唇边流出。

即便她脸上布满皱纹是因为年龄老化和皮肤胶原蛋白流逝,仍难挡何雨柱打的嘴角瘀伤。

泄恨完后,何雨柱踱到床边,拾起了条毛巾擦了手掌上的血。

看到他教训结束。

周文面色自若,似乎之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轻声命令道,“好了,带走。”

随行人员立即动作起来。

将刚才何雨柱用来擦手的毛巾塞进聋老太的嘴里,然后用麻袋把她整个套住,从后窗丢了出去。

四个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将聋老太掳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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