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到一个时辰,大宣军队包围了蓝索城的藩主城堡。

蓝索城没有做好战备,城堡中守军不多,只有一千多人,但

楚信本想一鼓作气拿下城堡,没想到蓝索藩主自己走出了城堡,带领士兵,向宣军投降。

十年前,昭兴帝签下了《云沃和书》,大宣为此忍受了十年屈辱。

到如今,大宣儿郎,再次攻下了图奴的城池。

梁季雄站在藩主城堡上,一杯接一杯往城下倒酒,两行老泪,随着酒水往下流。

“大宣的好儿郎,你们当年白流了一腔鲜血,今天我来看你们了,我带着大宣的战旗来看你们了!”

城堡换上了大宣的旗帜,将士们欢声不断。

太子扛着酒坛,逐一为将士们敬酒,徐志穹喝了两杯,笑容依旧尴尬。

陶花媛在城堡之中四处寻觅,没有发现太卜身影,看到徐志穹站在回廊之上神情落寞,且陪在徐志穹身边一起看着雪景。

她知道徐志穹为何事伤身:“不如现在就说出实情,也免得他们这里白白欢喜一场。”

徐志穹叹道:“他们吃了那么多苦,欢喜一场,总是福气的。”

陶花媛道:“有这一夜福气又如何,终究还是一场空!”

“不是一场空,”

徐志穹摇头道,“这场仗,绝不能白打!”

当晚,太子吃的泥醉,一直睡到了阁读解梦之书,闻听陈顺才来报:“圣威长老回京了。”

昭兴帝摆摆手道:“朕不想见他。”

“这个……”

陈顺才的表情有些难看。

昭兴帝冷笑一声:“这老东西,肯定心急火燎想来见朕,然后跟我说北境战事如何,又说得了多少战果,打下了多少疆土,又想说太子有多少功劳,又想为太子辩护,说他不可能行刺,

这老东西想说的每一句话,都在朕的预料之中。

打了胜仗又能如何?有功便能掩过谋逆之罪么?打下疆土又能如何?他心中想过朕的安危吗?没有朕,大宣有再多疆土又能如何?

朕不想听他磨口,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叫玉阳过来见我!”

陈顺才道:“陛下,太子没有回京。”

“什么?”

昭兴帝勃然大怒,“逆子,竟敢抗旨,叫梁季雄立刻来见朕!”

陈顺才的表情更加难看了:“陛下,圣威长老说他无暇面君。”

昭兴帝愕然道:“你说甚来?说清楚些!”

陈顺才尽量说的直白一些:“圣威长老说他不想见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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