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川大和嘬了嘬牙花子,看向另一边站在人头堆里磕磕绊绊练习三身术的身影。

有大家族的血,平民的姓,又有天赋。

这比他儿子还像他。

火川大和拒绝承认自己这种说法是在往自己的脸上贴金,他只是见不得没有长辈的小崽子长歪了,到时候歪着歪着指不定就没了。

你说她不一定会歪?

那你仔细再看看呢。

还没有山匪一半高的小姑娘站在那边,手上的长刀一滴一滴得往下滴着血。

她的身边已经成为了一个真空地带,哪怕是那些山匪头目喊的再响,哪怕是到旁边会被其他忍者砍,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跑到她身边来。

她站在那边大概是闲着无聊,正在用影子操纵术把人头一个一个的摆正,然后叠起来。

就和小孩子玩叠叠乐一样,但别人玩的是木头,石头,她玩的是人头。

火川大和没忍住又嘬了嘬牙花子。

如果可以,他真的很想问问那个沉默的,做任务时果断又寡言的女忍者到底是怎么养的孩子。

还有奈良家。

你瞅她这个样子,你和我说,她是族里出了名的吊车尾?

你家吊车尾吊的是尾兽的尾巴吗?

“摆那么整齐干什么呢?”

他凑到小姑娘身旁问她。

“交任务不是要人头吗?”

东桥里奈在这方面有一种强迫症一样的仔细,她把每一张惊恐的脸都摆正,帮他们把眼睛合上,还顺带给他们凌乱的头发扎了扎。

一片血色的场景中,出现了格外诡异的一幕。

一排闭着眼睛的人头,人头上枯黄杂乱的头发被扎上一圈小辫儿。

还贴心的加了几朵小花。

火川大和:“……”

火川大和:“他们只是要目标的左耳朵而已,而且实际上也不会数的很详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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